边或坐或站着几十个同样的拧眉苦思者。
两人顿住脚步,往阴影处移了移,程恪眯着眼睛,声音里透出丝讥笑来,
“钱继远这是憋足了劲,想再上一回石墙了!”
“这钱继远,倒真是个认真执拗的性子。”
李小暖感叹着说道,程恪回头看了她一眼,垂着眼皮低低的说道:
“信王以儒雅博学,敬重文士,善作养文风称著,也最肯在这些事上花银子,你看,那些人里,一半是信王府养着的清客文士……这几年,也是得了不少彩头。”
李小暖微微仰着头,看着程恪,失笑问道:
“你和景王,还有随云先生,年年隐着姓名来这里,是不是也想拿个彩头?至少不让彩头都让信王拿了去?”
“原先都是为了好玩,倒没想过,这两年,知道在这上头比不过,也就不动这心思了。”
李小暖眯着眼睛,轻轻拉了拉程恪,示意他稍稍俯x下来些,贴到他耳边,笑着说道:
“我倒记得些好词句,要不写上试试去?”
程恪挑着眉梢,好笑的看着李小暖,正想跟她说这中间的难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何必拂了她的兴致,不过是个玩意罢了,程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