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足足收了两箩筐半铜钱。”
“知道了。”
远山跳下了车子,程恪挑着眉梢,转头看着李小暖笑着说道:
“这个彩头,算是白得的,要不要……”
“不要!不过是我借了人家的词句。”
程恪低头看着李小暖,无奈的点了点头,顿了片刻,才低声商量道:
“这事,不好瞒着小景,等会儿我就去和他说去,若是他……说了什么话……”
“那也不能说是我!真不是我!唉,反正说谁也不能说是我!”
李小暖低声说道,
“我倒觉得,这事,就这么神秘着最好,那首词,毕竟只有一半。”
程恪凝神思索着,慢慢点了点头。
程恪目送着李小暖进了王府大门,也不停留,上了马,先往户部露了露脸,就出来赶往工部找周景然去了。
年渐渐走远了,一切又恢复了往常按部就班的日子。
十九日一大早,周景然就急急的被召进了宫,直到散了朝,才笑眯眯的出来,想了想,径直往户部找程恪去了。
程恪接了周景然进到户部正堂,周景然坐到椅子上,翘着腿喝了两口茶,看着程恪,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