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你父亲说,若是不想被人连窝煮了,这样的没脑子的,就别让她再出门半步了。”
程恪说完,也不理会满脸铁青的顾****奶,捏着荷包径直出了偏厅,吩咐平安送两人回去,自己大步出了院子,要了马,带着众小厮、长随,往景王府去了。
周景然没在府里,程恪也不下马,拨转马头,径直往工部寻去。
工部后堂,周景然躺在宽大的扶手椅上,两只脚放在台子上,正半闭着眼睛养神,听了青平的禀报,‘嗯’了一声答应着,并不起来。
程恪掀帘进了屋,看着青平和安心吩咐道:
“去外头仔细看着,我和爷有话要说。”
青平和安心急忙答应着出了门,悄悄示意着众心腹小厮,散到四下警戒起来。
周景然放下脚,目光里带着些凝重,看着程恪,程恪拖了把椅子,坐到周景然身边,从袖子里摸出荷包,递给了周景然,周景然接过荷包,打开来,取出那张被摩擦的已经极薄的纸条,看了眼,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程恪,程恪往前靠了靠,低低的将今天这场热闹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指着纸条,冷笑着说道:
“这局也够蠢的,可偏偏有人更蠢,硬生生自己往套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