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舒了口气,低下头,继续慢慢做着针线,皇上既然知道了,必是要处置的,不管如何处置,对周世远,远着看都没有什么害处,只要周景然不在中间顺水推舟
她要说的,早就说过了,别的也管不了了。
程恪看着李小暖,等着她再往下问,见她靠着靠枕,悠悠闲闲做起针线来,咽了口口水,只好自己接着说道:
“贵妃跟皇上提议了,周世远也是自小跟着诚王在军中长大的,倒不如让他到南边历练几年,小景和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比他还荒唐,不就是到南边军中几年,回来就变了样,皇上答应了,诚王妃也赞同的很,只等诚王回来,说一声罢了。”
李小暖歪头看着程恪,程恪眨了两下眼睛,立即恍悟过来,急忙摆手解释道:
“贵妃不过那么一说,我和小景何曾?小景是个****性子,我何曾荒唐过?没有的事贵妃说的是小景,你也知道,我不过陪着小景”
程恪舌头打起了结,李小暖斜睇着他,
“诚王必是求之不得。”
程恪怔了下,暗暗舒了口气,急忙点着头,
“他有他的想头,可不是这样各人有各人的打算,我和小景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