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客吃年酒,王妃出去到别人家吃年酒,各自忙碌了两天。
初六这天一早,靖北王妃的车子就进了汝南王府,给老太妃拜年来了,王妃照旧外出应酬年酒,李小暖接了靖北王妃,一路引进了瑞紫堂,老太妃抱着阿笨,也不起身,随意的让着靖北王妃坐到东厢榻上,靖北王妃接过阿笨抱了抱,被见人就咬的阿笨啃得满脸口水。
两人言语投和的说着儿孙,感慨着过往,阿笨兴奋了不大会儿,就睡着了,老太妃眼盯着奶娘抱着阿笨进了隔壁厢房,看着阿笨睡好了,才回来和靖北王妃歪在榻上,长篇大论的重又说起儿女经来。
靖北王妃伤感的长叹着气,
“老祖宗,也不瞒你说,我今天过来,还有件事,想求着老祖宗。”
“你只说就是,但凡我能帮得着的,你只说。”
老太妃爽利的应承道,靖北王妃连连叹着气,低低的将周世远沉迷女色、伤了肾水的事说了,含含糊糊的透着诚王妃这管教不严中间是有些无数内情的,老太妃明了的看着靖北王妃,伤感的叹了口气,
“我年纪大了,也不耐烦再这么扯东扯西的说话,就直说了,周景诚那个侧妃,徐家的姑娘是吧?那些事,我也听说了些,周景诚从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