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北边,那也都是多少代人埋在那里,才挣来的。”
靖北王妃越说越含糊起来,老太妃微微眯着眼睛,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转着接上了刚才的话题,
“阿玉能这么想就对了,这男孩子,就是得吃苦头,流血流汗都不算什么,这事你放心。”
老太妃干脆的应承了下来,靖北王妃长舒了口气,双手合什念了句佛,
“能得老祖宗照应,这是他的福份,也是阿玉的福份。”
老太妃被靖北王妃说的连声感叹起来,两个人再不提半句,聊着家长里短的闲话,轻松的说笑着,靖北王妃在瑞紫堂吃了饭,直到未末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去了。
老太妃送走了靖北王妃,凝神思量了半晌,晚上亲自送了阿笨回到清涟院,等着程恪回来,将靖北王妃的托付细细交待给了程恪。
这年,在请人吃年酒和被人请着吃年酒中,很快就到十五日,程恪早早安排好了,十五那天未末刚过,就拖着李小暖出门,逛街游玩去了。
两人转了几条街,干脆下了车,在婆子和小厮、护卫的围裹中,兴致十足的逛着街,傍晚时分,两人在厚德居楼上,看着满街的热闹,慢慢吃了饭,见外面人潮如织,华灯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