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生喜欢火的傻瓜,比我小两年,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片子,但是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差到连郎中都不敢医,怕药的三分毒性都受不住,没办法根治,父母那一辈就落下的病根。”
马车行驶的很平稳,马蹄交蘀点在石头上的声音清脆而轻快,成为了这里的一曲伴奏。
清祀什么描述都没,但是提到那个人时的神态,连一向这方面情感粗糙的卡莉尔都能看得出来两人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的剑就是她和她爷爷锻造的,这把其实是个半成品,只是她再也没有机会将它全部完成。几年前大家都感觉到她怕是时日无多,包括她自己也很清楚”
两人沉默的听着。
事情描述倒是挺简略的,听起来又是一个杯具的故事,不过想想整天到晚没事就都沉寂着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很开心的过去。
“别问我叫什么,我不想再回忆那个名字”清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直到有一天,她提出来想去看还那边的样子,那时候已经很虚弱,但是周围所有人都没办法,我们都意识到恐怕这是最后一个愿望,家族人争论了几天,最后还是同意了由我带着她随着船队出海。”
“就是来到了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