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男装,还有她那不施粉黛尤自盯着止痛丸作惋惜状的小脸,叹了口气,“也就只有你能拿出来了。”
九栗狠狠将手中的止痛丸摔在地上,再用脚将之踩进泥土里,对着魔君大骂:“你这人忒不要脸,只知道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利用别人做丧尽天良之事,小人!”
魔君的眼睛盯向九栗,半饷嘴角弯成一个嘲讽的弧度:“哦?原来是将我的古堡当作蓬莱仙岛的小厮,怎么样,我的仙岛可还对你照顾的周到?”
“你!”九栗气结,倒是剩下一众人意味深长地拿眼瞟她。将魔族之地当作仙岛,这传出去不是丢死人吗,“你,你乱讲!”九栗考虑了一下未来局势,终是缓缓的,几不可见地朝夜疏的后面挪了挪。顺便狠狠瞪了一眼捂嘴偷笑的云畔。
恰逢长琴上来解围:“不知魔君今日来我断崖有何贵干?”
塞渊收敛了嘲讽,从斗篷人团团围住的半空飞下来,落在地上正色道:“本不愿叨扰太子,只是太子与血咒之事有关,本座今日来便是请求太子能念魔尊当年旧情,催动血咒。”
魔尊尤里,你真的将血咒与我关联到一起了?你果真到死都要给我丢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不得安生?
长琴道:“与我有旧情的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