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九栗嘲讽地看着他,眼中最后的希望隐去,阴冷漫上来。
“滚,我不想见到你。”她转身欲走。
慕恪终于拉住了她的衣袖,像以前许多次那样,恶狠狠地揽住她的腰,扯着她纵身跳上屋檐,朝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九栗气急败坏,对又一次挟持她的这个人又踢又打,但却仿佛没有丝毫作用。
她的腰被勒得生疼,而他此时阴沉着脸,只顾向前飞去,在陡斜的屋檐上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风呼呼地挂在耳边。
过了很久,慕恪终于停了下来,他一路在屋檐和树丛之间轻松地转换,停下来时周围竟已不见闹市,连房屋也没几座,唯有高高的树木和绿茵茵的草地,一条宽阔的官道向前延伸去。
想必已经出了城。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九栗拼命撕扯着他。
她从没见过这样狂躁粗鲁的慕恪,凭心而论,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慕恪依然没有理她,拉着她朝树丛里走去,直到走到一个荒废的寺庙里,才一甩手,将九栗甩在地上。
九栗揉了揉屁股,环顾了一下这个阴森的空无一人的寺庙,而慕恪挡在门口,抱臂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