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吧。反正我也是当母亲的人了。”
第二天,北岸筝又拿了一小块上古木块给陆大叔,让他帮忙雕上“离歌”二字,然后再用红绳穿好,给小离歌带在脖子上。北岸龙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忍不住说,“真像以前姐夫家里的狗狗,一人一个牌子。”
珍珠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北岸龙,“提那个人做甚么?离歌小姐可跟他没有关系,再说了,这是你小外甥女,怎么能拿来跟狗对比呢?”
北岸龙笑嘻嘻地吐吐舌头,“我再也不敢这么说了,姐姐不要恼我。”
北岸筝则是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弟弟说了什么话,她解释说,“这是上古的一块木材,流传到现在只剩下这么一点了,是经过上神修为浸透的,离歌她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压不住一些福气,就借了这块木头,希望可以帮她压着点。”
北岸龙把玩着那块黑得发亮的小木块,好奇地看着,“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的木头呀。”筝夫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今天要不要让北壹带着你去镇上逛逛呀。”
北岸龙其实只是一个六岁多的小男孩,正是好动的年纪,跟着北岸筝躲东躲西了大半年,终于可以安置下来,对外面的世界也是兴致勃勃。再加上这两日不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