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你就是恨死你自己也于事无补不是吗?”夏子寒不禁失笑,原来晨安澜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不,其实他在尉闵玄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孩子气的人,只不过因为自己的出现,他担当了太多的责任,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孩子气。
仅仅是因为一个自己,就要他改变自己,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她不禁在想,晨安澜为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是职责所在,会不会多少有些不自愿?
“不会,不要那么想。”晨安澜说着将夏子寒抱得更紧,像一个小孩子在寻求一点温暖和安全一样。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夏子寒无奈,干咳了两声,“能不能稍微松开一下,我快被勒死了。”
“不要,这是惩罚,我说过的,上一次是最后一次。”晨安澜孩子气的摇了摇头。
“惩罚?上一次?”她有做过什么错事吗?为什么她都完全没有印象?
“够了!”没关好的门被粗暴地撞开,濮阳洛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房间内的两人都是一愣。
晨安澜松开夏子寒迎上濮阳洛冷峻的目光,没有丝毫退步。
“晨安澜,你确定要这样?”濮阳洛单手撑在房门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