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施瓦辛格了吧?
夏子寒整一个人瞎琢磨着,身上的白光已经无声无息地褪去了,惊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水晶球里面的白雾也相继消失,变回了之前的透明模样。
半晌才欣喜地对晨安澜说:“这简直就是开挂的节奏啊!”
“也可以这么理解。”晨安澜看着夏子寒灵动的表情,平静地内心再次不安分起来,昏迷的这三个多月,他做了无数怪异的梦,但是千篇一律的,每一个梦里面他都在寻找夏子寒,却始终找寻不到他的踪迹,他只能不停地找,不停地找。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梦里突然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陌生而熟悉,有一头长及脚踝的长发,他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他,可是就是那么异常的熟悉。
“你梦见长发的我?”夏子寒讶异的看着晨安澜,“最后我是不是出了车祸?”
“恩?你怎么会知道?”晨安澜好奇地看着夏子寒,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
“因为我在醒过来之前,也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个叫席玱的女人让我时光倒流回到了以前,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记得你们,直到被车子撞到的一瞬间,我才想了起来,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