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银子,需要人手,我一会吩咐下,尽管找王海支派就是,都是乡亲,有什么事情你也来言语一声。”
这番话说完,张屠户已然是跪在地上,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在这胶州地面上最大的大腿就是李孟的胶州营,平日里张屠户因为当年马罡的那件事,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找上门来,谁想到今日李孟居然有亲近的意思,有这个保证,生意做的更大不说,今后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了。
几个响头碰碰的磕完,张屠户赌咒誓道:
“请老爷放心,老爷交办的事情,小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办到。”
十一月初的时候,胶河和小白河的水量都开始减少,再过一段时间怕是就要封冻了,这天逢猛镇附近的河道上,所有非胶州营和盐政系统的人都是被驱赶,明确的告诫,今天这里封闭,不要靠近,不听从的人小心杀身之祸,话都是说到这个地步,自然没有人去傻傻的送死。
河面上停着十几艘船只,两百名盐丁就在河边列阵,盯着那六十多名王府侍卫上船,这些人的兵器都是被卸了下来,也都是换上了船工伙计的衣服。
几名王府侍卫的领,垂头丧气的站在踏板边上,李孟没有出现,只有陈六和王海来这里,陈六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