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挡,看对方的势头和力量,李孟几乎都能想到接下来的情景,大刀劈断矛杆,然后劈砍下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即便是精工打造的铠甲也不会有太多作用了。
李孟刚要动作,却觉得眼前一黑,被人撞了下,朝后退了几步,接着从面甲的缝隙处迸溅进来几滴温热的液体,是血。稳住身体一看,脚下躺着一名亲兵,肩头和后背处有个近乎豁开的伤口,已经是不动了。
那名鞑子骑兵一击不中,又是双腿夹着马腹。举刀催马,朝着李孟这边冲来,但此时的李孟已经有完全的反应时间了。李孟双臂一转,手中地长矛立刻是抡起来,矛杆重重的砸在这名鞑子兵的脑袋上。直接是从马上砸了下来。
砸下面前这一个,可敌人却不是这一个,后面又有两名骑兵盯着李孟冲过来,李孟深呼吸一口气。长矛斜上,双脚拉开站稳,矛尖微微的颤动,并不确定刺出的方向,两名鞑子骑兵还是有前后地差别。
李孟双臂一抖,长矛对着冲在前面的那名骑兵直刺了过去,李孟此次出征,军略判断上多有失误。但在个人的战技上,确实是出类拔萃。长矛在他的手上就如同短剑一般,指向准确。
跑在前面地那名骑兵被李孟手中的长矛准确的刺中咽喉,马匹的冲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