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今年这等于是凭空的飞跃,全家上下愈的觉得当日间和山东总兵主动的示好,这个行动是多么的正确。
但淮北的这次变乱,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一场浩劫,原本那些中小地主活的还算非常滋润,地方上也有不少依靠盐业做些小私盐生意的富户,在这一次的流民之乱中,几乎全部是破家破产。
甚至有五家有官方身份的盐商,也是扬州府盐商同业公会的商人,都在这次的流民之乱中,因为盐场的盐货运送不出来,赔掉了大部分地银子。反倒是被方家趁势收购了许多的份额,动乱过后,他们剩下的也就是个场面而已。
南直隶为了平息流民之乱仓促凑起来的将近一万兵马,在和流寇的游击战中疲于奔命,在兖州军过来之后,从军将和士卒都是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什么。只是退回了淮安府城附近的大河卫驻扎。
但十月的时候,这些南直隶地兵马现,山东兵马的驻扎的地方就在距离他们三十里左右的清沟。
看着山东兵马的态势,针对的好像不是流民,而是同为官军的自己。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兖州军驻扎地地方是方家在清沟的大庄园。给养和粮草,一部分是本地的士绅供给,还一部分是从运河上运来。
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