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这城墙地砖石破败处打上几炮,肯定能轰开个口子,到时候,咱们胶州营的火铳手封住缺口,不让他们填上,硬攻也打下来了。”
这法子的确是苯,李孟笑笑等着对方继续,这法子只要是胶州营的军将都会应用,想必这狠法子才是马罡要说的,果然,看见马罡顿了顿,又是开口说道:
“末将听向导说。开封城上下地这段黄河,很多处的堤坝都已经是比平地要高出不少,只要是掘开堤坝。大水漫过来,这破旧的城墙还能支持住多久……”
话说到这里,李孟立刻是明白了,他沉吟了一下,沉声说道:
“今日你说这些,我记在心中,只是今后这件事情却不可再对其他人多言,你明白了吗?”
看见李孟说地慎重。马罡心中惴惴,不敢再说,只是在马上躬身赔罪说道:
“大将的吩咐,末将知道了,今后再也不会对他人说起。”
李孟没说什么,不过不再盯着城池,翻身下马,视线却投向了远处,马罡也是跟着下马,过了会。李孟用手大力的拍拍马罡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不错,不错……”
说完大步的朝着下面的扎营处走去,马罡本来心中忐忑,被李孟拍了几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