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勤务考验和锤炼,每一天也都在学习和思考,他比起那些同龄的官军军将,心智上依然是成熟了许多。在这艰难的时候,他放下了战败的耻辱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周边这些袍泽的生死,都系在自己身上,他在这边沉声的下着命令,声音低沉合欢,给周围的袍泽带来了信心,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手中攥着的缰绳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手指甲也已经深深的抓进了自己的肉里面。
身后闯军突进来杀散了那些地主武装,但却攻不进战技出众,配合良好的胶州营队列,这种大军战阵,讲究的就是令行禁止和万众一心。这伙闯营的骑兵的确是精锐的劲卒,那头目陈二虎指挥的非常得法,眼见冲不进去,却不急着强冲,呼哨一声,又是散了开来。
要是方才的地主武装,没有长性没有约束,看着这样没准就跟着追了出去,等阵型一散,闯军返身再杀过来,没准就冲开了。不过胶州营这边却完全的约束住,没有轻动,而且那名率队的把总还在整理队形,准备接下来的突围。
“压住!!稳住!!”
那些闯军枪骑兵好整以暇,可被围在中心的胶州营把总杨战却越来越紧张,看着下面的火铳兵端着火铳有些不稳,立刻是大声的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