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也是溃散近半,只有山东刘泽清的兵马还在,但也是迟疑不敢去交战。
那时候侯恂所能作的,也就是上奏朝廷,说“臣之所统名为七镇,合之仅数万之卒,故为今计,莫若坚守北岸,尽弃河南地以委之”。
那个毫无变化的历史,和如今这个,虽说形式有所不同,可实际上结果没什么两样的,还好李孟仅仅是知道历史大事,却不知道这些细节,如果知道他改天换地了这么折腾,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不知道他心中会如何想。
当然,他更没有想到,侯恂会想到这么做,其实还是他埋下的种子。尚书府在归德是豪门望族,前次涡水之战,侯尚书几个亲戚也都在阵中,所以侯尚书对山东兵马也颇多了解,才会想到这一出。而且,以侯尚书这样地人精,说不定在这些蛛丝马迹里,也嗅出了一些不同的空气。在这里下一颗闲子,未必不是一个妙手。
依旧是大明湖畔的水阁,天阴欲雨,空气中很是闷热,即便是这取清凉之地的水阁,坐在里面也是见汗。
不过此时李孟的心情却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些,孙传庭的铁面却是换成了一个竹编的面具,这水阁之中有亲卫和文书帐房,不停的有人过来请示,文书批阅,情报地分析,总归是人来人往,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