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压迫,愈的慌张起来。
他们想用这个他们以为威力最大的武器来压过那个鼓声,摧毁这个队列,可这时候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一点的用处。
鞑子的炮兵愈的慌乱,炮的度却越的慢起来,第六轮炮击之后,在赵能的估算中,距离炮阵差不多还有三百步左右,人的目测总有误差,实际上已经是快要走进二百五十步的距离了,而对方的火炮才打了两轮。
事实上走进二百步之内,火炮就有个问题了,炮座都是有个仰角的,走进二百步或再靠近一些,炮弹只能从他们的头上掠过。
第七轮炮击……
看着还是默默向前的登州军火铳兵队列,那名炮队统领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阿巴泰的马前,连连磕头,惊恐万状的哭喊道:
“大将军,大将军,再让他们上前走,奴才的火炮就打不到他们了,再说,这炮也……”
“快开炮,这不是还能打吗!!”
脸色铁青的阿巴泰口中大骂,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这种牛筋和铁丝绞在一起的马鞭抽在人身上立刻是皮开肉绽,那炮兵头目脸上顿时被抽开了一道血口子,心里也有数,知道自己再说恐怕就要被砍脑袋。
炮兵头目又是屁滚尿流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