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下来,手中已经是抄起了一把刀。
    可外面的马匹都是在疯狂的嘶鸣,士兵们也是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哭喊,多铎还有些懵懂,外面又是连续的爆响,又是地动山摇。
    方才的火炮射击,已经是让那五艘炮舰被火炮的后座力作用,开始向着河中心平移。  船上也是忙乱成一团,炮长和头目们扯着嗓子大喊,让士兵们尽快的清洗炮膛,装填弹药,让火炮复位。
    在甲板上的船长和大副也是瞪大了眼睛,吆喝着指挥水手调整炮舰的方向和距离,尽可能地距离江岸近一些,近一些。  就能打的更远一些。
    第二轮的射击,军营中的兵马死伤少了一些,不过六磅和八磅的长跑射程还是在鞑虏兵马的概念之外,有些已经是缩回去的兵马还是被炮弹打死打伤。
    本来稍微压住些阵脚的鞑虏士兵们变得更加慌乱,这和他们往日间见到地火炮不一样,没人知道这火炮到底能打多远,唯一的概念就是,距离这江岸边越远越好。  这些慌乱的士兵和民夫让营内更加的混乱。
    豫郡王多铎的位置就在营地的中央,他走出军帐之外,看见躁动混乱的军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名亲兵跑了过来,气急败坏的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