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万分,这才有方才的哭声。
对于这样的情绪,汤二也不好说什么,迟疑了下,才大声的喝道:
“想想咱们的马匹究竟是为什么死的,要让它们死地值得!!!”
悲伤归悲伤,可是动作都很快,迅速地在射程距离上架好了六门火炮,每门火炮的边上都是放着用毛皮和油纸蒙着地大木桶,大木桶的缝隙都是用蜡吐沫,密不透风,还能看到在些生石灰的痕迹。
这种种的设置就为了在这个阴雨天气中保证火药的干燥,炮兵们动作快速,开始填装火炮。
这种夜间的射击也不是为了什么准头和杀伤,而是正对面的营栅,一直是据守的顺军兵马却觉得有些不对了。
刘芳亮领着骑兵赶到正当面的营栅门口,开口大喊着说道:
“快些打开营门,和他在外面打,山东的火器厉害,不能这么守着。 ”
守卫营栅这边的却是刘体纯的手下,开了营栅大门可是违抗了刘体纯的将领,一名都尉大声的求告道:
“将军,天阴潮湿,山东兵又是轻骑突袭,怎么可能带着火炮,不能轻……”
好像是为他这句话做注脚一样,轰然的几声大响,营栅的营门就被火炮轰开,正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