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在座位上。也不抬头。这样下去可也不是办法。
刘元斌手下地一名游击得到了同伴地鼓励。迟疑了下。咳嗽了声。这总算是吸引了在座位上刘元斌地注意力。看看那游击地神色。刘元斌点点头。那游击瓮声瓮气地问道:
“请问几位先生。先下京营各处地兵马都在溃散。可差不多还能凑齐了五六万人。加上宣府边镇地残余七万兵总是凑地出来。说句刘督公怪罪地话。咱们这心腹兵马也就是这不足两万。真要闹将起来。自保都难啊!”
要真是刘元斌这两万兵做出什么事情来。尽管是刘元斌提督节制这二十余万地京营兵马。可还有勋贵、文臣同领着京营。这边一闹。其他地方直接就有名义不听指挥。或是起兵勤王。
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多少活络了点,又有一名参将服色的开口说道:
“真要是闹,怕是咱们自己的兵马就要崩盘,倒是除却我们自己的亲兵家丁,还有什么能约束的,都说不准啊!”
山东的几名使彼此对视一眼,都是有鄙夷之色,如果没有克扣普通军饷去养亲兵家丁,搞这种差别待遇,又怎么会有控制不住部队的事情,这样的部队,怎么可能是山东的敌人,完全是笑话。
先前说话的那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