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我通过刚才那一瞬间的走马灯小剧场,回味了一下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还是没能想到......”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得罪的人,可不是我哦。”幽香转过身来,面带笑意地望着他,“我这不过是在替一个受了欺凌却只能忍气吞声的孩子讨个公道罢了。”
“诶?”
纳兰暝心里一凉,耽搁了十分之一秒才发现那不是对幽香这句话的惊讶,而是面对危机时的生物警报。
幽香的拳头从他的头顶上划了过去,顺便还擦掉了他的几根头毛,而他却还在琢磨,自己跟这个女人究竟有过什么过节。
“能多给点提示吗?”
纳兰暝轻轻地往后跳了几步,拉开了一些距离,好让自己不至于一张口就被迎面而来的拳风吹得发不出声来。
“那些事,等你下了地狱,自然有人告诉你。”
幽香收起阳伞,并将它平举起来,伞的尖端正对着纳兰暝的脸。她举伞的姿势,就好像一个单手举着燧发枪的女海盗一样。
“我猜猜......你指的是阎王爷吗?”
“回答正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