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桌子人喝得微醺,闲聊的话题也越来越没有边际。
从“谁是幻想乡第一**”,到“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洗劫红魔馆”,再到“一觉醒来长出鸡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一言蔽之,都是淑女们感兴趣的话题。
身为酒桌上唯一的雄性生物,多数情况下,纳兰暝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他试图保持优雅,尽管他本质上是个流氓。
这时候,已经喝红了脖子的灵梦忽然一拍桌子,抬手指着被夹在纳兰暝和茨木华扇两位大佬中间、始终畏畏缩缩不敢吱声的火之里炎华,喝到:
“你这家伙,哪里来的?怎么都不喝酒的,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啊?”
灵梦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喝高了耍酒疯。炎华虽然比她大了十岁有余,气势上还真就压不住这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竟不知如何反驳回去。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外界人而已,今天刚来,啥都没搞清楚,你就别为难她了。”
还是旁边的纳兰暝,微笑着替她解了围。他说罢,便提起酒壶,满上了一杯清酒,又将酒杯推到了炎华面前,轻拍着她的肩膀,道:
“一个小酒会,犯不着这么拘谨。来,这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