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炉里去了。
“二月,”灵梦接着总结道,“空空如也的米桶竟然被虫蛀了,相当恼火;魔理沙偷走了久违的香油钱。”
“三月,冰雪消融,退治了付丧神化的米桶,魔理沙偷走了从香霖堂借来的书。”
“喂喂喂!”
听到这里,魔理沙就有些不爽了,打岔道:
“为什么总是我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是你啊!”灵梦抬起头,一脸绝望地吼道:
“本来都已经穷得买不起米了,还要被你三天两头地蹭吃蹭喝顺手牵羊,我是上辈子欠了你血债还是怎地?”
“呃......这个嘛......”
经灵梦这么一说,魔理沙竟然无言以对。她捏着下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干脆一拍脑门,吐了吐舌头,摆了个V字手,“诶嘿”一声卖了个萌。
“诶嘿个屁啊诶嘿,再丢东西剁手,剁你的手!”
灵梦言罢,恶狠狠地瞪了魔理沙一眼,瞪得她当时就缩头缩脑、不敢出声了。这凶巴巴的眼神只维持了数秒,那之后,灵梦又低下头,继续动起了笔。
“四月,去人里逛了花市,但是没钱买花,顺手退治了吵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