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往纳兰暝的面前一站,竟然不比坐在凳子上的纳兰暝高。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她表现得特别的腼腆,怯怯的、左顾右盼的、蔫声细语的,像是很害怕纳兰暝一样。这让纳兰暝感受到了相当大的反差,因为在之前那段长达六个小时的主唱时光里,她可是相当的狂野,唱起歌来总有一种吃人的气势。
“也许,”纳兰暝心想,“她就是那种,一握住话筒就会转变人格的人吧!”
“纳......纳兰先生,今晚多谢您了......”米斯蒂娅说着,眼睛却不自然地偏向了斜下方,不敢直视面前的人,“之前约好的那个鼓手大姐,突然不来了。要是没有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啥好谢的,这也是我的爱好。”纳兰暝笑着道,“就算原本的那个鼓手不放鸽子,我想,我也会吧她的位子给强行顶掉。”
米斯蒂娅闻言,便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或许是这句话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她现在终于是敢直视纳兰暝的眼睛了。
“您敲鼓敲得真好,”她说道,“像是专业的一样。”
“实际上,我吉他弹得更好。”纳兰暝挺直了腰杆,有些自满地道,“比专业更专业。”
“然而今天是普莉兹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