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道:
“往后定要约个日子,比试一把酒量!”
“一言为定!”
萃香抬手一拳碰了上去,二拳相撞,纳兰暝的胳膊顿时便被震得完全麻痹了。他松开拳头,苦笑着甩了几下手,又道:
“那么今天,咱们不如就此别过吧!”
“啊?”
一听见这句话,萃香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方才那张晴朗而没有阴霾的笑脸,就跟假的一样。
“别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往前逼了一步,而纳兰暝则相应地后退了一步,分毫没有与她硬碰硬的意思。
“字面意思,我们这一行人要从你身旁无害通过,既不会在你身上耗费更多的时间,也不会再流更多血了。”
纳兰暝说着,还顺便用余光瞥了一眼硬吃了萃香一拳,至今仍然不省人事的红美铃。如果最后只剩下两个半人,拖着残破的身躯,走到最终的敌人面前,那也只是在送死罢了,他是这么想的。
身为领队,纳兰暝觉得,自己有义务为整个团队选择一条,代价最小,同时成功率最高的道路。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跟酒馆门口的接待一样,堆着笑脸喊一声‘客官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