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做人的性格,才是异类,得改。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再无人开口发言,只听得那永远亭的木材烧得劈啪作响,火焰眼见得越烧越高,都要冲上天去了。只能说永远亭不愧为永远亭,就算劈了当柴烧,火势也比普通的房子要旺。
“先等一下。”
纳兰暝的声音突然响起,盖过了那单调的,木头燃烧的声音。
“等这火灭了,再看。”
“‘她’没有躲避我们的理由,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这么做。”他继续说道,仍旧面向着火焰,“既然,咱们最初探测到她的存在的地方,是永远亭,那就看这火烧到什么地步,能把她给熏出来了。”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这声音,纳兰暝很熟悉,但,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过了。
他扭头一瞧,“她”就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同瞧着这火场的火势。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自何时起站在这里的,纳兰暝没有一点印象,他完全就没能察觉到。就好像,她才是打一开始就在此的那个人,比他更早。
“咔嚓!”
又一根顶梁柱被烧断,轰然倒下,掀起的热浪扑面而来,她那纯白的发丝与长裙便飘扬起来,翩翩然如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