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舞场和成泽浩一起呆着。
一回头,博弈和秦琴就跟在她身后。
“你俩干嘛也不跳了?”沃琳好奇,这个时候应是秦琴最疯的时候。
“就我一个人跳没意思,”秦琴撇嘴,指着博弈,“这人就是个木头桩子。”
沃琳和成泽浩哈哈笑,博弈跟着秦琴下舞池是看孩子去了,他对迪斯科不感兴趣。
而秦琴跳迪斯科疯起来不管不顾,一个人都能玩得很嗨,摔跤了起来接着疯。
顺便说一句,秦琴算是个少年大学生吧,入大学时不满十六岁,在普遍复读几年才考得上大学的八、九十年代,秦琴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孩子。
少年大学生,混在已算成年人的世界,四年来秦琴过得磕磕绊绊,学习成绩也不算好。
人多难免磕磕碰碰,博弈拦住了秦琴不少疯狂举动,秦琴说的木头桩子,是嫌博弈扫兴。
“博弈,你现在有事吗,我找你有点事。”仇芳站在离四人几米远的地方喊。
“没事,就是在这儿打发时间。”博弈回头,却没有动窝,也是用喊的。
仇芳没有要走过来得意思,提高嗓门:“咱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好吵。”
成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