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着沃琳的床:“不聊了,赶紧睡觉。”
从始至终,仇芳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宿舍里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宿舍里陷入寂静,沃琳感觉疼痛感越发明显,不过这样的疼痛她已经习以为常,倒也不是特别难过,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人也昏睡过去。
第二天,沃琳比谁都醒得早,完全没有了不舒服的感觉,神清气爽,一个人把三个人的早饭全都买了回来。
张可欣趴在床上,睡眼惺忪地俯视着自己桌子上的馒头和稀饭:“可真服了你了,昨晚还要死要活的,这会儿就这么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装的呢。”
“她这哪是装的,根本就是抽风,”秦琴咬一口大肉包子,吸溜一口稀饭,接着说:“间歇性抽风。”
沃琳揪下一片花卷朝秦琴砸过去:“你还不如说我是间歇性神经病呢,更爽!”
秦琴接住花卷,摁进稀饭:“嘻嘻,我是想这么说来着,不过不好意思直说哈,既然你自己承认,那可就怪不得别人了,你还别说,你这样子,还真像间歇性神经病。”
“噗——”张可欣喷笑,睡意完全被两人的耍宝给撵跑了。
仇芳端着洗漱用品进门,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