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准,那个老乡是谁,她没有明说,两人却心照不宣。
两人一起把秦琴架到沃琳的床上睡好,沃琳坐下歇息,罗玲并没有走,默默地坐在一边。
“有事?”休息片刻,沃琳恢复了些力气,这才问罗玲。
“嗯,”罗玲点头,“你们快毕业了,我是想问秦琴要张照片,今后能不能见面还说不定呢,有张照片也是个念想。”
罗玲今年大三,明年毕业。
沃琳也点头:“秦琴这个样子,今晚怕是你说什么都听不见了,明天我会转告她的。”
时间已经接近十点钟,楼道里越来越热闹,疯玩一晚上的女生们陆陆续续回来了。
罗玲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沃琳看着都替罗玲难受,“我们都是要毕业的老油皮子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罗玲自己也觉得不自在,讪笑:“仇芳也去了Z市医院,成绩单呀简历呀什么的都带得挺齐全,不过人家人事科长根本没看,说是成绩什么的都是听着好听而已,像你们这样自己找工作不服从分配的,基本算是改行了,工作后一切要从头再来,真正的实力是上班后的学习能力,学校成绩什么的都是扯淡。”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