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拉长。
“呵哧,呵哧,呵哧——”
沃琳的喘息声慢慢变缓,毛巾也应不太热了,秦琴舒了一口气,把毛巾从沃琳脸上拿走。
“怎么样了?”常桦听秦琴说起过沃琳的状况,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见沃琳这样。
“应该没事了,再来一次。”秦琴把毛巾递给常桦,让常桦烫毛巾,她把沃琳放平睡好。
接过常桦烫好的毛巾,秦琴把毛巾摇摆到比第一次稍凉的温度,直接盖在了沃琳脸上。
“呼——哧——,呼——哧——,呼——哧——”
喘息变成了刻意的深呼吸,沃琳自己揭开脸上的毛巾,朝秦琴笑:“没事了。”
秦琴回以同样的笑:“没事就好,吓死人了。”
两人的笑,都充满疲惫,沃琳是犯病后的疲惫,秦琴是紧张过后的疲惫。
沉睡中的沃琳受突然砸来的冷毛巾惊吓,坐起睁开眼只是应激发应,沃琳并没有醒过来。
人没醒,但不耽误已沉眠多时的毛病被吓醒。
其实秦琴也是第一次见沃琳犯病这样急,也是第一次按照沃琳给她说过的反其道而行的办法,一次次用滚热的毛巾驱赶冷毛巾强加给沃琳的冷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