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了。”
“我也在想小时候的事,”常桦顺口道,“看有没有像你说的那种特别有趣的事。”
“那到底有没有?”
“没有。”
“不可能,”
“真的没有。”
“谁小的时候没有几件记忆深刻的趣事。”
“我只记得要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
“我小时候也要干活呀,可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干活就相当于玩。”
“你的干活就是玩,我的玩就是干活。”
“这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
“……”
“……”
两人一路往回走一路说着,沃琳带着斗嘴玩乐的性质,而常桦的态度很认真。
“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沃琳收起玩心,问常桦。
常桦反问:“你不是说,我的话从来都是真的吗?”
“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些?”
“为什么要说,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给人看吗?”
沃琳卡壳,忽然觉得在她和常桦之间,有一道很难越过去的线,这条线看不见,说不清。
之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