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出问题,”仇敏忽然开口,“那个简慷有没有说过能喝这么多?”
沃琳皱眉:“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她从来没在寝室说起过简慷的名字,应该说她从没向别人提过简慷这两个字,就连和她形影不离的秦琴都不知简慷的名字,两人每次说起简慷,都是以“他”来指代。
仇敏半捂着嘴笑:“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直接问他本人就是了。”
见几个男生探照灯一样的八卦眼看向自己,仇敏笑得更加欢实:“简慷这个人还真实在,我说我把药帮你带回寝室吧,他还不肯,非要亲自交到你手上,说是还有话嘱咐你。”
说到这里她话头顿住,等着沃琳接话,沃琳偏偏不吭声。
没有得到自己预想的结果,仇敏有点失望,问沃琳:“我们刚刚都看到简慷和你在说话,是不是就是他说的嘱咐,简慷都嘱咐你什么了?”
“是呀,嘱咐你什么了?”男生们的八卦心被吊起老高,见沃琳迟迟不回答,追问。
沃琳哈哈笑:“想要知道他嘱咐了我什么还不容易,你们直接问他本人就是了。”
平时的仇敏并不多话,对寝室其他人的事也不关心,今天有本班男生在,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