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虽然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但她看得出来,沃琳的开心是装出来的。
秦琴语音含糊地问沃琳:“你又偏头痛了?要不要问问简慷,看他爷爷能不能治这毛病。”
“偏头痛?”小懒长着一颗七巧玲珑心,马上明白过来,“你的偏头痛和烟有什么关系?”
沃琳从小懒手里接过秦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头疼时抽烟,头就没有那么疼了,一支烟抽完,我人也麻木了,还是会感觉得出头疼,不过那种痛感似乎很遥远。”
“那是因为你神经已经麻痹了,你这种体质我也听医生说过,严重的人只抽一口烟就会晕过去,”小懒给出解释,问沃琳,“我怎么没见过你抽烟?”
“因为你来H大之后,我就没再抽过烟,”沃琳道,“头疼君已经很久没光顾,今晚它不知怎么又想起我来了,我就重操旧业一回吧。”
“你,没事吧?”小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她和沃琳相交两年,两人有心事不会把话说很透,但互相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没事,多年的老毛病了,近两年没犯,我差点把它给忘了。”沃琳扶着秦琴往前走。
“有事别硬撑。”小懒把秦琴从沃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