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说出话来。
想起那晚在舞厅和简慷跳舞时,简慷面似平静,双手的发抖却出卖了他的紧张,沃琳不禁有些好笑,脸上就带了笑意。
她在观察简慷,简慷貌似在看风景,也会趁她不注意时反过来观察她,她脸上的笑容毫无掩饰,简慷怎么会看不出来,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每个人看到我抽烟,都是一副不可置信,强做镇静,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鄙夷,或是漠不关心的神情,我在想,不知你听说了我抽烟的事,心里做何感想。”沃琳问简慷。
简慷想了想,道:“刚开始听你的朋友说起你抽烟,我也有点惊讶,不过后来想通了,也没什么感想呀,北方女孩应该是抽烟的,不是有几句顺口溜吗,东北有三怪,第一怪,窗户纸糊在外,第二怪,大姑娘叼着大烟袋,第三怪,养个孩子吊起来。”
沃琳笑着摇头:“你说的那是东北,不是所有的北方女孩,而且东北的女人抽烟也是有原因的,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东北姑娘抽烟的少。
“东北的冬天非常冷,人在外面劳作的时候,为了驱除寒气,就抽上一带旱烟,这根本就不关乎男女的问题,这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烟有防蛇、防蚊虫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