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飘得时间太长,小心摔死!”
“妈,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什么死不死的?”
“百无禁忌,话糙理不糙。”
简慷回到家里时,只看到妈妈一个人在家,爷爷去找老伙伴聊天去了,爸爸去了田里。
昨天早上开始下雨,不像H市下的大暴雨,但雨也是越下越大,下了一天一夜,到今天早上才停,没法下地干活,但也闲来无事,简爸爸去田间地头溜达。
于是,只有母子俩在家的情况下,简慷烧火,妈妈做饭,母子俩有了上面一通对话。
在简慷从小到大的印象里,妈妈都是家里最粗鄙的那一个,爷爷和爸爸也很多次嘱咐他们兄妹,妈妈不懂礼数是家教使然,已是没办法的事,让他不要和妈妈一般见识。
妈妈自己也认为她文化和见识有限,教育方面,妈妈很少插手。
可是今天的这一番对话,让简慷对妈妈刮目相看,原来,最明白他的,是妈妈,而不是自诩很有学问的爷爷,和有着大度名声的爸爸。
“妈,你真觉得沃琳比曾依依好?”
“谁比谁好我不知道,我只是见过一次而已,人家又没有缠着我,关键是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