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就没法聊了,我是你儿子,什么叫生得贱!”
“生得贱就是生得贱,”简妈妈的锅铲翻得更快,“当年那么多喜欢你爸的女人他不要,非要娶我这个没上过几天学,见火就燃的暴性子,你说他不是生得贱是什么……”
巴拉巴拉,一说起来就没个完,简慷烦躁,起身出去透气。
本以为今天的妈妈让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三句话就暴露本性,妈,还是原来那个妈。
简爸爸从田里回来,遇到简慷在路边割草,明显的心不在焉。
家里喂了猪,在隔着屋后的山下还有一个小鱼塘,他割的草可以喂猪,也可以喂鱼。
“怎么了阿慷,有心事?”多年的亲身教育,简爸爸对儿子还是比较了解。
“没有,被我妈气得?”简慷不想说出心里的事,“我妈说你生得贱,我也生得贱。”
“她说就让她说吧,从小到大,你不是已经早习惯吗。”简爸爸呵呵笑。
简慷问爸爸“爸,妈都说你生得贱了,你当年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娶她?”
“当年也是迫于无奈,你爷爷虽然救过无数人,可由于历史原因,别人对他尊敬归尊敬,却没人敢进咱们家门,”简爸爸回想着当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