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面阻止,沃琳也没听到简爷爷有问起简慷挨打的事。
兴许简爷爷问起过,毕竟她一句都听不懂本地方言,可是看简爷爷和简慷的眼神及神情,没有一点说起简慷挨打的迹象。
沃琳心里摇头,她和哥哥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爸妈的打,很难理解简慷家这种状况。
“那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等老大了,走,我送你。”简燧回转身。
大巴停驻点,和集市方向刚好相反。
沃琳还有些担心:“要不要去看看简慷,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街上这么多人,都是乡里乡亲的,早给拉开了。”简燧说得毫不在意。
那还好,沃琳松了一口气,和简燧并排往汽车大巴停驻点走。
既然没什么事,她就不去添乱了。
“今天你是来复诊的吧,怎么样,爷爷有没有说你好转了?”
“好些了,爷爷说,只要按时吃药,最起码我这次感冒不会留后遗症。”
“你以前感冒经常留后遗症吗?”
“也不是每次都有后遗症,但每次感冒都好得很慢,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还有时间更长的,大一那次暑假回家,在火车上感冒了,整整一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