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白老剪给我看,我就会剪了。”陶丽琼使劲踮脚尖。
“走,我剪给你看。”白老端着托盘在没头苍蝇一样在走廊乱窜。
因视力模糊,白老看不清哪个病房是他的。
“白老,您家在这边。”陶丽琼牵着白老的手,把白老引向白老自己的病房。
“沃琳,这边——”周姐从一间走廊尽头的病房探出头,朝沃琳招手。
沃琳拖着沉重的腿走过去,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的个娘嘞,周姐,我和白老相处这一会儿,就累得不行,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过的。”
住在老干休病区的,都是老人家,像白老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个例吧,这是沃琳的想法。
“呵呵,习惯了就好了。”回答沃琳的,是一个声音柔和绵软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