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剪什么?”沃琳轻轻走过去,站在床边。
“你叫什么名字?”白老抬头,定定地盯着沃琳问,剥掉了白膜的眼睛,再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没有焦距,而是熠熠生辉,却又带些茫然。
“沃琳。”沃琳笑着回答,心里有些酸楚,白老已经不认识她了。
或者说,上次白老和她如正常人的谈话,只是昙花一现。
出乎意料地,白老没有像以往每次一样,问过她的名字后,接着问她会剪什么花样的纸,而是拍拍床沿:“沃琳,你坐。”
“谢谢白老。”沃琳听话地坐下,等着白老问话。
白老扭头,拿过枕边一个剪成型的彩纸,打开,问沃琳:“像吗?”
“像什么?”沃琳被问得糊涂。
白老没有回答,把手上的剪纸扔在地上,又拿过一个打开,问沃琳:“像吗?”
“白老,您得先告诉我剪的是什么,我这人很笨的。”沃琳小心翼翼道。
她看得出白老剪的是个人,可这人代表着什么,她不弄清楚,也不敢随意回答像或不像。
心里猜测,这该不会就是白老剪的他自己吧,可又不敢肯定,白老已经忘了她,难道白老还会记着她说过的白老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