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厚实暖和,简慷天天在工地忙,穿上这样的毛衣毛裤,应该会少受点冻。
想到就做,沃琳往身上装了三百多块钱,去了离医院不远处的毛线店。
先称了二两便宜的仿羊毛线,用来练手,又咨询过老板后,称了几斤纯羊毛线,用来给简慷织毛衣毛裤。
她一个月工资不到二百块钱,买毛线一口气花了三百多块钱,也没觉得心疼。
简慷拎着菜来到沃琳宿舍的时候,看见沃琳在绕线球,就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打算给你织毛衣毛裤,不过我手笨,得先练练手,”沃琳一样样给简慷看毛线,“这一点毛线是化纤的,用来练手,这些是纯羊毛的,抱歉,没问过你的意思,就选了灰色。”
“挺好的,灰色很好看。”简慷有些激动,这是不是表示沃琳接受了他。
沃琳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以来都是你付出,我好像就是一只寄生虫,我这人笨,啥都不会,可也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那你这算不算爱心牌毛衣?”简慷的双眼灼热,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下雪了,工地停工,工人们已经放假,他也打算回学校参加考试。
几个月来他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