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根本是车轱辘话来回倒腾,说来说去都是一堆废话。
谈话结束,回到医生办公室,雷医生问曾依依:“是不是觉得我在浪费时间?”
曾依依点点头:“是觉得有这么一点,签字书上已经写得清楚明白,32床患者又不是不识字,而且听他的意思,他对手术风险不仅非常清楚,对签字书上的内容也理解深刻,您为什么还要跟他费那么多口舌,我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雷医生开始书写病例。
“那您为什么还要?”曾依依犹豫了下,心里的话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还要跟他东拉西扯是不是?”雷医生直接说出了曾依依的心里话。
刚才他和32床患者谈话的时候,他就看出曾依依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他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也曾经有很多次不解的时候,他明白曾依依心里在想什么。
曾依依点头:“嗯,我是这么想的。”
雷医生停止写病历,边把玩着手中的笔,边解释:“再开朗的患者,对于手术都会有所恐惧,何况脑膜瘤手术要开颅,患者只要想想打开颅骨的画面,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自在。
“患者东拉西扯,无非就是想在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