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涨得难受,她明知道自己应该留下来跟着学习,可就是觉得烦躁难耐,一刻也待不下去。
快速从处置室出来,曾依依径直走进对面的开水房,站在窗户边,对着外面深呼吸。
大口大口冰冷的空气吸进胸腔,曾依依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头脑也有所清醒。
等她安置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处置室,雷医生和患者都已经离开,护士在收拾手术器具。
“喂,雷老师呢?”曾依依问护士。
护士这次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端着手术盘离开了处置室。
曾依依觉得脑袋一阵抽痛,她打消了追问护士的想法,再次挨个儿房间找雷医生。
走到处于走廊中间的护士办公室门外时,刚好碰到雷医生从里面出来。
此时的雷医生已经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外套,明摆着是准备下班了。
“雷老师,咱们现在可以下班了吗?”曾依依问雷医生。
雷医生做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咦,你还没有走呀?”
曾依依心里那个气呀,你是我的带教老师,你不走我怎么敢走,难道等着实习结束时你给我来个不尊重老师的实习评价。
她的愤慨都已经写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