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对表弟的训练非常严厉,姑姑想尽办法都插不进手去,反过来变本加厉地训练她。
那时的她最快乐的娱乐活动,也是唯一可以放松自己的事情,就是和表弟玩,表弟对她练习的每一项都很好奇,她认真地给表弟讲解,一如姑姑刚开始教她的时候。
和表弟的艺术天赋比起来,她多年的勤奋真的不值一提,看着表弟很轻松就能做到她多年努力才能达到的效果,有时她心里很沮丧。
有次表弟拿她的长笛当棍子打伤了好几个孩子,表弟被姑父关禁闭,姑姑因此而罚了她,说她不爱惜乐器,所以才没有保管好长笛而被表弟拿走。
姑父走后,姑姑罚她两天不准吃饭,但练习照旧。
那次,她当着姑姑的面用长笛把表弟打了一顿,那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叛逆。
自那以后,姑姑再也不逼着她练习,但也不再怎么理会她。
没有了姑姑的监管,本该心理解放的她,却并没有觉得放松,无所事事让她无所适从,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放纵下去,她就自己又恢复了勤奋练习。
只是没有了姑姑的监管,她得学会自己安排时间,独自去古塔下练习。
多年的习惯,她早已没了深夜去古塔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