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干什么。”
“那你还说你是来实习的,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和我斗气,你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沃琳问曾依依,不忘给简慷也夹了一个肉丸子。
“不斗气归不斗气,可我也不会对简慷放手,”曾依依对沃琳嗤之以鼻,“我了解过了,在Z医院,工程师就是寄生虫,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一个医生,还比不过你一个工程师?
“就说昨天高压氧的火灾吧,还不是因为工程师的无能,才导致烧死了人,要不是李院长以高压政策兜着,犯事的工程师早就被抓走了,判个死刑肯定是跑不掉的。
“所以,你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简慷怎么会放着我这个堂堂医生不要,反倒要你这个定时炸弹!”
沃琳咬牙:“谁说高压氧发生了火灾,谁说烧死了人,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别人说吗,我们科的患者昨天就差点进了高压氧舱。”曾依依说的理直气壮。
“道听途说,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看你这脑子就该进高压氧舱治一治。”沃琳气得把碗往桌子上一掼,起身就要揍曾依依。
昨天高压氧差点起火是不假,可那也是在患者进舱之前,并且维修组全力排除了隐患。
曾依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