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鼻子走,你将来怎么可能做个合格的医生。”
“那事实到底是什么?”曾依依这次倒是没有因一再被质疑而炸毛,反而满脸疑惑。
她这样的反应,令其他人也是意想不到。
“事实是,我们这些寄生虫,联合李院长和高压氧的人一块,起死人,肉白骨,”沃琳咬牙切齿,“把烧死的人变得活蹦乱跳,也好夜深人静的时候让你在梦里欣赏舞蹈……”
维修组一夜的辛苦,换来的竟然是如此荒唐的谣言,而辛苦保证患者安全的人,竟然成了寄生虫,换做谁是当事人,谁都气愤,何况昨晚沃琳自己就在现场。
沃琳的话音刚落,曾依依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四年半的学医生涯,她已不怕看见死人,更不怕看到残肢断臂,可要是让她在梦里看见烧得面目全非的人群舞,她绝对会吓得不敢再睡觉。
简慷阻止沃琳继续说下去:“沃琳,你是不是你又忙得熬夜一晚上?”
和沃琳周围的人打交道已半年,他还是不适应学医的人把术语当常用语,沃琳此时故意把话说得恐怖只为吓唬曾依依,可简慷听着心里也发毛呀。
“熬整晚倒是没有。”沃琳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