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接的很自然。
沈娴不是第一个把她比作熊的人,开这种玩笑她已经习惯了。
沈娴赞叹:“真羡慕你,不知道什么是愁苦。”
“嘿嘿嘿,我从小是用药水泡大的,”沃琳嬉笑,“俗话说,久居兰室而不闻其香,久浸药水而不知其苦嘛,所以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愁苦咯。”
沈娴感叹:“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这么乐观,那世上可就真没有什么愁苦了。”
“你愁,发生过的事情已在那儿,你不愁,该发生的事还是要发生,”沃琳做出一副大智若愚的姿态,“既然阻止不了事态发展,又何必难为自己呢?”
尽管沈娴尽力掩藏情绪,沃琳也觉得出沈娴有心事,只是沈娴不说,沃琳也不强问。
现在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沃琳还是想劝慰沈娴几句,不过,她自己都觉得,管不管用的还得另说。
以她和沈娴的年龄差,沃琳觉得,沈娴的阅历比她不知强到哪儿去了呢,她的话应该作用不大。
“呵呵,你的这个比喻还真是新颖,”沈娴受沃琳感染,这回是真带上了玩笑的语气,“你小心你家小简嫌弃你老气横秋,转去找别人。”
“他想找就去找呗,”沃琳一副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