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拿过来。”简慷搂住简赋的肩膀,“这会儿回去会打扰沃琳休息,我先去你那里凑合洗个澡,一身的汗。”
简赋玩笑:“哇,老大,你一来就先往沃琳那里跑呀,咱们兄弟几十年,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见色忘友,这个词就是专为老大准备的。”
见简慷黑了脸,简赋疑惑:“是不是沃琳又生病了,她的病可刚好,再生病就麻烦了。”
“你说什么,沃琳病刚好?”简慷着急,“她怎么了?”
“沃琳没给你说吗?”简赋告诉简慷,“元宵节那天沃琳突然发高烧,医生说是她长期作息不规律劳累所致,风寒只是诱因,沃琳烧退了后昏睡了三天,今天才上班。”
“高烧,连着昏睡了三天?”简慷心里的气还没消,可也被吓了一跳,“她春节这些日子都怎么过的,难道都是她一个人生活吗,那个被她当哥哥一样的伍天明,难道也不管她?”
“伍天明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管别人,”简慷不提别人,单单只提伍天明,简赋心里大致已猜出简慷黑脸的原因,但他不动声色,“维修组搞改革,闹得人心惶惶,这些日子伍天明都在指挥安保科维持治安,根本见不着他人。”
“是吗,原来发生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