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子有些迷糊的沃琳嘴里说出来的,她看见曾依依的脸像五彩染缸一样扭曲变化,想要发怒,最后只是张了张嘴,就扭头走掉了。
“哟呵,没想到你还有这个魄力,挺大个美人儿硬是让你给气跑了。”张萍玩味道。
“不是无可奈何,谁也不想生气。”沃琳摇头苦笑。
就在她刚才听到曾依依的声音的时候,她突然就心生厌烦,她为什么要陪着些无所谓的人周旋,浪费了时间,自己也成了别人的乐子。
曾依依说她已经习惯了纠缠简慷,实习之余的时间,她除了纠缠简慷之外,不知该怎么过。
可那是曾依依的事,是曾依依和简慷之间的事,牵扯到简慷,自己想要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想再浪费无谓的时间。
“嗯,说的有道理,哈哈,简单快乐才适合你这个善良迷糊的人,”张萍轻佻地摸摸沃琳因生气而有些冰凉的小脸,“放心,以后有姐罩着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那模样,像极了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看得端着春卷进门的简慷心里一阵不舒服。
同时简慷心里也窃喜,向来不把曾依依当回事的沃琳,今天终于赶走了曾依依,这是不是说明沃琳要和他的关系更进一步,准备